社时,接触过不少官家太太,见她们说话稳重、进退得当,书上也说世家底蕴,不靠衣衫,只那举手投足间的气派就与寻常人不同。
可最终,她遇上的婆母是贺氏。
阮馨本以为贺氏是其中的特例,起码杨家里其他的老太太、太太,还是有模有样的。
直到现在,她听老太太与贺氏的争端,才发现,本质里并无不同。
阮馨偏过头问画梅道:“官家老太太都是那副样子的?徐家老太太是什么样的?”
画梅想了想,道:“与杨家这位老太太反正是不同的。”
这话并没有说错,杨家老太太今儿气归气、骂归骂,也只让贺氏去跪祠堂,没有骂出不堪入耳的市井粗鄙话,这要是换了闵老太太,早就撸起衣袖、茶盏与鞋子齐飞了。
阮馨没有深究,听过也就作罢。
她也不为难画梅,画梅只是她用来挡贺氏的一面盾牌,能发挥好这一项作用,就足够了。
杨家这一场婆媳大战之后,谁都没有顾上应对城中的质问。
百姓们等到了天黑,并没有等来杨家的只言片语。
连那客栈里痛得死去活来的曲娘子都把死胎生下来了,昏昏沉沉睡了一觉,杨家还是没有出声。
看客们最初的焦急、气愤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