祠堂,又为了安抚几乎送命的长媳,提前把家中中馈都交了出来。
老太太就此接手,定下的第一个规矩,就是除了腊八,府里再不得采买花生。
一晃三十年过去了,贺氏却破了这个规矩。
有心的?无意的?这时候谁能说准啊!
先前管着厨房的婆子被叫了来,颤颤巍巍地回话:“奴婢说过的……”
她这么一说,现今厨房上的人手不干了:“没说过,一个字都没有说过!你的疏忽,怎么能推得一干二净呢?
当时分家分得多利索,进了衙门噼里啪啦地就把事情了了,而后各房归各房,哪有什么交接啊!
分出去的恨不能与长房划清所有干系,一句话都不要牵扯了,哪里还会来提醒什么。”
两厢推诿,谁也不愿意担这个错,一时间吵得人脑壳儿疼。
徐令峥上前来,轻声问杨氏:“母亲,要不要请人来断断?”
杨氏一怔,待反应过来徐令峥说的“人”是指仵作时,她下意识地看向了贺氏。
她从贺氏眼中读到的是不屑与得意。
杨氏不由自主地、一点一点收紧了双拳:“断不出来的,断出来了又能如何?”
徐令峥没有明白,他看着杨氏,而他的母亲给她的只有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