挣扎起来:“我这些年辛辛苦苦为了你们两个,你们就是这么回报我的?”
杨昔豫的肩膀不住颤抖着,撇过头不看贺氏。
杨昔知倒是抬起了头,只是眼睛里满满都是泪水:“您真是为了我们兄弟,为何要害祖母?您到底是为了谁?”
站在一旁的杨淮拿了块帕子来,一把塞到贺氏嘴里,他怕这三人再说下去,局势又要有变化。
“你听听你自己说的话,你若有半点悔意,我许是就手下留情了,可你没有。”杨淮哀声道。
贺氏被堵了嘴,否则一定会啐杨淮一口。
后悔?那是什么东西!
况且,有悔意就手下留情?骗鬼去吧!
贺氏挣不开绳子,又说不出话,被杨淮推进了轿子了,随后,昏昏沉沉不曾醒来的汪嬷嬷也被推了进来,压在她身上,叫她险些一口气就没上来。
轿子换了马车,马车出了京城,由杨淮的几个亲信送得远远的。
看着天边的鱼肚白,杨淮晃了晃身子,扶着柱子才站稳,他无心与两个儿子说道,摇摇晃晃走回了屋子里。
这一趟送走,贺氏和汪嬷嬷是再也不可能回京了。
他已经吩咐过了,等出了京畿一带,汪嬷嬷那个刁奴就乱棍打一通,留在附近的庄子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