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,贺氏一手办着,她又要揪着心怕老太太指手画脚,越发看重眼前权势,根本没有放权一分一厘给儿媳妇,
分家之后,贺氏更是一手遮天,把各个要紧位置上的人全换作了心腹。
贺氏是被送走的,落到杨钟氏手上也没有经过交接,她比两眼一抹黑好不了多少。
况且,她在娘家就不是长女,出阁之前没有好好学过这些。
而这些内宅里的老人,皆是一等一的滑头,贺氏倒了,有人倒向了杨钟氏,有人观望着想谋好处。
若是空闲时候,杨钟氏还能慢慢的、一点一点仔细整理思考,可眼前白事压着,之后又是腊月奉帐、准备过年,元月里走动奉礼,一桩接着一桩,根本没有间隙。
杨钟氏想过向其他几房叔母、妯娌请教的念头,可人家来参加白事是五服规矩,但指点中馈又不是天经地义的,纷纷摇头,对长房的家事避之不及。
杨钟氏纠结来、纠结去,最后只能向邵姨娘、也就是画梅开口了。
画梅跟了杨氏那么些年,陪着杨氏操持侍郎府,亦是学了不少本事的,只是她这身份低一头,但有杨钟氏在背后站着,底下不服气的还真不能拿她怎么样。
杨钟氏纠结了几天也想明白了,画梅是杨昔豫的妾室,又不是杨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