郎道:“朕记得,前回爱卿站在这儿跟肃宁伯说,能把北境平复了,你拿家产充军需,是有这么一句话吧?”
李侍郎心头一紧,他当时说的明明是“要是掏了我家银子能把北地收回来,我明儿街讨饭吃去,可这不是不成吗”,这和圣说的根本不是一个意思,可这会儿,能摇头吗?
他忙道:“是,臣是说过……”
圣哼笑一声,又看向关侍郎:“爱卿前回说,寻着了失踪的孩子,是战事的吉兆,既然是吉兆,爱卿以为……”
有前一句问话当铺垫,关侍郎若还听不出来圣的意思,那他不如收拾行李滚回家。
他赶忙挤出笑容来:“臣对裕门关以及其他北境守军有信心,对由肃宁伯带领的救援兵士有信心,臣知道,只差一脚,我军铁骑能把那些狄人打得落花流水!
可这一脚,卡在了银钱,真真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!
臣愿献家银钱,为大军补给粮草军需,虽然臣家境普通、不及成国公那般能替圣解忧,但也盼着尽绵薄之力,助我兵士所向披靡!”
有一个头脑清醒的,余下的当即也反应过来了,哪怕心疼银子,也纷纷附和,要尽“绵薄之力”。
圣哈哈大笑:“积少成多、聚沙成塔,朕知道众爱卿为官本分,又都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