抽了抽。
“恪儿?”皇太后起初亦是震惊,待回过神来,哭笑不得指着孙恪道,“你这是要唱什么戏啊?”
孙恪还没有回答,永王爷先跳起来了:“唱什么戏?唱皮痒的戏!”
永王爷知道自己儿子行事出格,他不介意孙恪做豆酥糖,也不介意他唱戏唱女腔,逗皇太后开心,满地打滚都可以,可今日这扮相,算哪门子事儿啊?
这是来逗皇太后的?这是来吓唬人的!
永王爷也不管,左右看了看,无奈暖阁里一眼没有顺手的东西,他干脆把腰上装饰的束带抽出来,对着孙恪就打。
孙恪没有还手,只东躲西藏一样与他老子绕圈圈,可惜他这身行头厚重,拖累了动作,叫永王爷抽了好几下。
也亏得熊皮严实,抽了也不疼。
这“鸡飞狗跳”的样子,圣上都端不住,指着两人道:“胡闹!真真胡闹!”
皇太后却没有半点不高兴,反而老小孩似的哈哈大笑,顺带助威。
孙恪躲了一阵,突然往地上一坐,双手抱住熊头,哎呦哎呦直叫。
永王爷知道隔着熊皮根本伤不到他,就扒拉他的熊头。
熊头被一把抓了下来,孙恪当即往后一仰,一动不动了。
永王爷气是气啊,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