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也比那些风光时追着套近乎、不顺时当作扫把星的强多了。”
单氏挑眉,这话固然是有道理的,但从秦夫人嘴里说出来,倒出乎了她的意料:“你不担心呀?”
秦夫人傲气地哼了一声:“你们顾家难道问心有愧?”
单氏苦笑,可不就是有愧嘛。
虽然裕门关送回来的家书里,不可能写了顾云宴他们查到些什么、判断了什么,但单氏自己多少有数,这事儿与顾致渝当初留下的话会有关系。
秦夫人却是看岔了单氏这苦笑的意思,以为她是被脏水泼的有苦难言,便道:“这么多年的交情,我这点儿还是信的。你也不用胡思乱想,等战事平定了,那些流言就不见了。只是这些时日难熬些,你若有憋得不痛快的话,自管寻我说,反正我们正对门,喊一声我就来了。”
正说着,小曾公公笑眯眯过来,说是皇太后请单氏过去说话。
单氏自不敢怠慢,与秦夫人道别,跟着去了慈心宫。
那厢单氏走得不见影了,这厢几个命妇围到了秦夫人的身边,纷纷琢磨着,能叫小曾公公客客气气地来请,看来皇太后对镇北将军府并无疑心,这是当着所有人的面,给顾家体面呢。
黎夫人向来是唯秦夫人马首是瞻的,不由拍马道:“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