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长枪,见蒋慕渊过来,他直直站起来,行了礼。
在家中,他们是舅哥与弟妹,在营中,便是领军大将与阵前小先锋,规矩还是要讲的。
蒋慕渊看着他,他没有受伤,但脸色不大好,整张脸百里泛青,连嘴唇都有些紫。
这也难怪,不久前才受过那样的伤,哪怕伤口愈合了,活动也不受阻碍,但毕竟亏了气血,饶是顾云骞这般正值青年,要把气血补回来,也要好几个月。
蒋慕渊笑了笑,道:“你别逞强,活血的那一套你也懂,伤药该用就用,否则现在就让你四哥把你带回家里去。”
顾云骞咧着嘴想笑,刚一提气,胸腹部就一阵发紧,他只好挠了挠脑袋。
蒋慕渊了解顾云骞闲不下来静养的心,但也知道新病成旧疾之后的麻烦,他前世就吃过这些苦头,一道风雨天,浑身骨头一根根轮着痛。
想了想,他又道:“自家人不诓你,你看看成世子他爹成国公,年纪其实和肃宁伯差不多,就是成国公旧伤多,现在已经打不动了,肃宁伯还能坚持。”
顾云骞道:“我也知道,我祖父、我是说过继后的那一位,他就是,双腿不行了不说,身上其他伤,上了年纪之后也折腾他。”
见顾云骞心里也明白,蒋慕渊便不多劝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