仅为了挑拨而损耗兵力。”
这其的矛盾,如此刻覆盖在北境之的皑皑白雪,他们看不穿其的真相。
蒋慕渊还想说什么,见一小兵小跑着过来,也止住了话头。
“二位,”小兵行了礼,道,“伯爷请二位过去。”
去的不是肃宁伯的大帐,而是军医帐篷。
里头躺了一个人,两条腿都断了,脸伤痕累累,也是命大,这样子还能活下来。
看他五官,是一个狄人。
而肃宁伯等人围坐在边,冷眼看着他。
一副将与蒋慕渊道:“是领兵的,费了些劲儿才弄醒的。”
袭之时,乱作一团,谁也看不清狄人冲在最前头的是谁,但狄人发现被包围之后,发布撤兵指令的,却被城墙的人看得一清二楚。
正是眼前这一个。
他最终也没有逃出生天,剩最后一口气躺在城下,被人特特背回来,先保命,再逼问。
这会儿是刚醒的。
这汉子也算硬骨头,伤成这样,眼神里还满是仇恨。
这样子的,最是难对付,逼得狠了,人家两眼一翻,本来半死不活的,结果真弄死了,可不逼,又问不出话来。
若是个普通狄人兵士,死了也死了,偏这个是领兵的,行军路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