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想,顾云锦又补充道:“我们现在需要的是平衡与拖延,小公爷还在北地谋划,京里要做的,并不是让圣把镇北将军的名号给到我那几个哥哥之一,而是不让圣把将军印给其他将领。
城一味贬低顾家,要出声夸几句,若是有人不停给顾家叫屈,那也不是好事儿,要拦一拦了……”
顾云锦一面想,一面说,各种想法充斥在脑海里,她还在理着,见听风突然咧着嘴笑了。
“我说得不对?”顾云锦问道。
“哪儿呀,您说得再对没有了,”听风得意洋洋的,“小公爷旁的没有交代,只说让‘庸’,奴才琢磨着不正是和您一样的意思嘛,您和小公爷想事儿,都是一条路子的。”
顾云锦闻言微怔,故意板着脸道:“既如此,你先前怎么不与我说‘庸’?若我说出来的话与小公爷想的不同,你是不是瞒着我了?”
听风忙摆手:“您错怪奴才了,没有那样的事儿,直接告诉您,哪有等您说完了,奴才来夸一声‘主子们心有灵犀’让您高兴呀。”
叫听风这么一打趣,顾云锦的脸绷不住了,支着腮帮子一个劲儿笑。
钟嬷嬷从外头进来,忙问:“夫人何事这般高兴?”
听风笑得直晃脑袋:“因为夫人与小公爷心有灵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