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的选择和坚持,给徐砚造成了不小的困扰。
还好,闵老太太只在家里闹,不像杨家老太太当时弄得满城风雨,否则对徐砚的影响更大。
也许是都经历了被亲生母亲“磨砺”,杨氏觉得,她与徐砚之间,处了二十年,现在倒是走得更近了。
她苦中作乐叹了声“因祸得福”。
可同样也知道,身为出嫁女的自己可以和娘家硬来到底,可作为嫡长子的徐砚不行。
徐砚看着杨氏,道:“我去给母亲问安,你回去吧……”
老太太再不高兴,骂天骂地但不会骂儿子,杨氏往前凑就只有挨骂的份,哪怕杨氏不想惯着老太太的脾气,也不可能真跟婆母掀桌子,闻言也领了徐砚的情,免得徐砚夹在中间左右为难。
徐砚进屋里一看,闵老太太的脸色黑沉黑沉的。
“各个都瞒着我,我还以为大郎你是个拎得清的,到头来跟二郎一样,都是娶了媳妇忘了娘,”闵老太太厉声道,“这么大的事儿,愣是没人跟我说一声!”
徐砚没有辩白,此刻护着杨氏说一句,只是火上浇油。
闵老太太又道:“他们顾家守不住城,凭什么要你们这些官员掏银子?不拿俸银,白给朝廷干活,有这种事儿?”
这是质疑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