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也要瞒我到底?”
杨氏抿唇:“令婕受了惊,太医给看过了,养伤几日,没有大碍,您放心吧。”
“我放心个屁!”闵老太太拍了拍罗汉床,“令婕没事,那大郎呢?那是卫国公府的姑娘!大郎凭什么跟人家比?凭你那名声臭了的娘家吗?”
这话不止是戳心戳肺,而是难听至极,且过河拆桥、卸磨杀驴。
别说是杨氏,魏氏听着都糟心。
徐砚是有才华有本事,但满天下这么多举人、进士,都是真才实学,徐砚这么些年在官场上平步青云,没有等过缺,没有遭受过起起伏伏,一路做到工部右侍郎,且尚书与左侍郎两位大人年事都高了,这几年里先后都会告老,给徐砚让出升官之路。
这凭的不就是现在臭了名声的杨家吗?
当年若无杨氏下嫁,杨家支持女婿而打点扶持,徐砚一身本事都无处发挥,辛辛苦苦十几二十年,怕是还在外放磨砺。
闵老太太不念着杨家当年的好,怪罪杨家如今的衰败,这吃相,太难看了。
至于什么得罪不得罪卫国公府的,闵老太太不过是借题发挥罢了。
可哪怕明知这一点,杨氏还不得不憋着气解释:“皇太后评断的对错,令婕没有错,卫国公府不敢如何的,不然皇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