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,但夫人的手指一直在摩挲着。
虽净了面,但眼睛还有些肿,顾云锦走到二门上了马车,才把帷帽摘下。
她现在出门很少戴帷帽了,何况还在府里时,但今儿不想叫其他人瞧见她的状况,回头他们禀了长公主,就平白让长辈担心了。
马车穿过东街,一路往南宫门外去,顾云锦倚着车窗,垂眸看着掌心——同心锁已经被她捂的与她的手心一个温度了。
街上熙熙攘攘的,马车行得也不快,顾云锦根本无心去关注外头状况。
指尖拂过蒋慕渊刻出来的两个名字,她浅浅笑了笑,又叹息着摇了摇头。
同心之锁、结发之情,这是她生母苏氏在世时说过的。
彼时顾云锦才多大,苏氏说那些,也不是指着女儿懂什么夫妻之情,只是逗趣。
苏氏对美满婚姻自是向往,但对孩子开口,更多的是带着期盼与祝福,希望顾云锦长大之后,也能有属于她自己的琴瑟和鸣、夫妻同心。
前世的顾云锦很少想那些,尤其是错嫁了人,又避去了岭北,哪里还会念叨这些。
直到她明白自己命不久矣。
白云观里,顾云锦偶遇蒋慕渊,当日些许飘雪之中,他们讲了许多往事,顾云锦说了她对亲人的愧疚,十年感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