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背后看起来还挺复杂的?”
傅太师沉吟了许久,斟酌着与圣上道:“也许复杂,也许不复杂。
一种可能,老郭婆就是个寻常人贩子,孩子卖在南陵,只是因为她对当地熟悉,她的身上没有什么线索能挖的,可她就这么不明不白死了,消息一到京城,圣上必定会派人去调查,那么,动手之人定是与南陵官场结怨,想通过这法子让南陵倒霉;
另一种,孩子的买家见不得光,对方未必是南陵人,也不在乎南陵官场如何,反正老郭婆死了,朝廷断了线索,查不到他身上就足够了,圣上处置南陵,人手全调到那处去了,也顾不上他了;
再者,两者兼具,买家有来头,动手的人借题发挥……
这事儿细细掰扯,还能扯出好几种可能来,眼下,只靠这一份文书,实在不好断言。
事发突然,臣一时之间也没有想周全。”
“太师在顷刻之间能有这么多的想法,已经很不容易了,”圣上道,“太师说得很有道理,不管内情如何,第一步总归是查南陵,董之望之前太过了些,要不是南陵当地不配合,刑部也不用把人押回京城来,不至于叫人钻了空子。”
傅太师垂手听着,并不多言。
对董之望的不满,圣上只说了两句,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