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太师并不认同孙禛的观点,但御书房不比文英殿,圣上坐着,有什么不妥当的自有他来说。
可圣上的视线直直落在了傅太师的身上,就等着他说。
傅太师只好硬着头皮,道“七殿下说得是比较理想的局面,南陵那儿合作些,这事情早断早了。
但也有另一种可能,南陵会比先前抱得更紧,坚决不叫外头插手。
水至清则无鱼,董之望在南陵那么多年,真查他和南陵官场上的事儿,不可能一丁点的错都抓不到,他不可能老老实实让我们查他。
老郭婆和刑部官员的确是在南陵地界上出的事,但那些黑衣人一日抓不到,追责就落不到各人上,总归不痛不痒,推几个替罪羔羊出来就好了。
损失有限,不会伤筋动骨,一旦插手多了,查得多了,就难说了。”
孙禛的眉毛塌了下来,但给他解释的是傅太师,他只能老老实实听,道“您说得是,是我想得不够周全。”
“禛儿还要多想,多学,”圣上摸着下颚,道,“你年纪小,接触这些的时间也比不上睿儿,就该更用心。”
孙禛赶忙应下。
圣上笑了笑,道“朕和太傅的想法是,这次南陵,就由你们两兄弟一块去,睿儿也到了该试着独当一面的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