圣闻言,道:“阿渊媳妇儿弄的?”
“可不是,”刘婕妤笑道,“麻溜儿着呢,她也与臣妾说了不少,她说她虽是北地长大的,但真正长见识、了解北境还是去岁在裕门关的那几个月,与百姓将士一同迎敌。
臣妾听着很是在理,都说读万卷书、行万里路,祈儿想迈出去、想多历练,臣妾作为母妃,应该多支持他才是。”
“你能这么想,倒也极好,祈儿有心向,是该多鼓励鼓励。”圣道。
刘婕妤闻言大喜,本想再多表现表现,可又怕过犹不及,硬压下心的千言万语,道:“圣辛劳,臣妾不打搅您了。”
等圣点了头,刘婕妤与韩公公道:“一会儿提醒圣用饺子,原该趁热吃,只是一路过来,不得刚出锅的时候,这会儿还有些温,再搁着怕是要凉了。”
韩公公满口答应,这才把欢欢喜喜的刘婕妤送出了御书房,他送走了人,转回来把食盒打开,伺候圣用饺子。
圣拿着筷子,哼笑了声:“她倒是惯会寻机会示好。”
孙祈要跟着去军,刘婕妤拦不住也不可能拦,既如此,少不得多表姿态,先去了慈心宫,又逮着机会来御书房。
韩公公不好点评刘婕妤,只笑了笑,道:“婕妤娘娘包饺子的手艺还是一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