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真一块打起来,这可吃不消。”
“打不过来的,”老汉道,“都说安苏汗年纪大了,身体不行,几个儿子斗得就厉害,这下一死死三个,还死得那么憋屈,安苏汗吐血都要吐一面盆子。且等着看,他剩下那几个儿子、孙子,内耗都耗死他们。”
“不止儿孙,还有其他部落那些人呢,”边上人补了一句,“当年都打不过安苏汗,被安苏汗一个人压了那么多年,谁心里没有怨气?安苏汗若老当益壮,他们自然不敢动弹,可安苏汗不行了,剩下的那几个儿孙远不及他,人家哪里还会服他?”
草原上的部落,都可以自封个大汗出来,能不能服众,掌管了多少部族,全看自己本事。
安苏汗能一统草原的日子,眼看着是要过去了。
他们真正内耗起来,哪有工夫南下找麻烦,先把其他部落打服再说。
“都会有那心思?“年轻的又问。
老汉哈哈大笑“想想当年躲在地窖里不出来的南陵王,连他的儿子现在都有了反心,草原那等蛮夷之地,离心不是很正常吗?圣上的龙椅,他们都喜欢,而大汗就是草原的圣上,想当的人也不少啊。”
这话一说,边上人跟着笑了一阵,笑过了,又有些唏嘘。
尤其是年长之人,犹记得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