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犹记得当年怀徐令意时的状况。
娘家那儿嫂嫂们生养,具是隔了房的,私底下如何,魏氏当年一个未出阁的小姑娘,根本不可能知道。
嫁到了徐家时,杨氏头胎已经落地,魏氏也不清楚杨氏的状况。
等她自个儿怀上了,闵老太太那糟心婆母没少寻她事儿,话里话外嫌弃她事多金贵,这个不爱吃那个不适口,徐驰乐呵呵替她去街上买好吃的,回来都要被闵老太太指桑骂槐。
要不是丈夫体贴细致,那十月怀胎、生产坐月子的苦,魏氏都不知道要怎么熬过来。
后来她自己有体会了,也听稳婆、医婆说了不少,才知道孕中妇人都差不多,根本不是她特别难伺候。
之后,杨氏怀了徐令婕,彼时徐砚仰仗杨家的地方还多,杨氏硬气极了,哪里会管看闵老太太眼色,把孕中金贵发挥得淋漓尽致,也叫魏氏开了眼界,等她再怀徐令澜时,也不怕闵老太太磋磨她了。
想想当年,再看看女儿今时,魏氏只觉得苦尽甘来。
只要儿女日子好,那她多吃的那些苦又算得了什么?她恨不能把儿女会吃的苦全一个人吃了,只给他们留下甜。
魏氏握着徐令意的手,絮絮叨叨交代她琐事。
徐令意清楚魏氏性格,哪怕叮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