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能不能守得下疆土。”
“英雄出少年,他们兄弟之前来素香楼时我瞧见过,俊气正气都不缺,我看着行!”
“奇袭北狄也是他们兄弟一道去的,敢打、能打,没有坠了他们顾家先烈的名号。”
大堂里你一言我一语的,说得热闹非凡。
楼上雅间,段保戚拿着酒壶,给孙恪、程晋之添了酒,又给自己添了一盏。
自程晋之随肃宁伯班师回朝,也有些时日没有见着段保戚了,两人在边关时熟悉许多,他问起段保戚之后的安排时也很随意。
孙恪倒是一直在打量段保戚。
不得不说,如今的成世子与他的印象相去甚远。
前后算起来,其实就是半年多,看来,边关战场是真的磨砺人。
孙恪端起酒盏来抿了一口,道:“前事归前事,你也别总惦记着要赔礼,从头到尾你都是不赞同令妹的行事,只是没管住、也管不好罢了。”
段保戚一怔,刚要开口,又被孙恪阻了。
“谁家没有几个行事出格的兄弟姐妹?”孙恪笑了起来,“在我们孙家,我父王、我皇伯父,成天恨不能拎着我耳朵骂我不成事,也没见几位殿下、阿渊他们为了我、四处给人赔礼不是?”
这话理歪,偏孙恪说得坦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