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,我时常听别人议论他。”
市井流言就是如此,尤其是徐砚这样,府里出过事儿,被人碰过瓷,起过落过反转过,尘埃落定之后,好好坏坏都有说法。
徐砚本人不甚在意,在意也无用,好在他公务上依旧用心,六部衙门里总算名声不错。
要不然,催漕要事,傅太师也不会提议由他前去。
“你琢磨出来的人选,总不能叫他们失手吧?”孙恪眯了眯眼,往前探了探身子,“催不出成效,我舅舅和你舅舅一块丢人,是了,面上最难看的还是你舅舅——宫里的那个舅舅!”
饶是知道孙恪意思,蒋慕渊一样笑出了声。
催漕人选,蒋慕渊与傅太师没少商议,他自个儿提出来的催漕,自是看重,事关朝廷国库,若不能办好,一来一去损失很大。
最后三公皆点了头,才由傅太师出面去说服圣上。
这一点,蒋慕渊不会跟孙恪否认。
而孙恪与他“舅舅长、舅舅短”的,说穿了,就是平远侯府那儿想知道蒋慕渊和三公有没有准备后手,想心里有个底。
那么不喜欢掺合朝事的小王爷,几次三番被拉下水,不是为了蒋慕渊这个兄弟,就是为了平远侯府,皆是他看重的亲人。
蒋慕渊低声道:“你不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