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太医的药酒、针灸,只能缓解孙禛的不适,却无法根治。
就孙禛那受不得一点罪的软骨头,这个冬天,孙禛比孙睿难熬。
这么一想,孙睿不由勾了勾唇,再冷些才好,反正他习惯了受得住,叫孙禛也尝尝那刻到骨头里去的滋味。
孙祈亦在观察孙禛,孙禛的反常之举让孙祈更确定了先前的猜测,孙禛的伤并未痊愈,且他的胳膊出了大问题。
如此一来,不用旁人费心,静阳宫里头自己就会生嫌隙。
好事、好事!
这场雪来得匆匆,走得也匆匆,只落了一个时辰,还不急堆积,就已经停了。
宁国公府请了乌太医来,确定顾云锦的身体一切安好之后,高高兴兴往各处报喜了。
安阳长公主亲自带着顾云锦进宫见皇太后。
皇太后才歇了午觉起来,闻言微怔,看着顾云锦的肚子,转头就怪上了长公主,道:“双身子要紧,使人报与哀家就是,做什么要雪后特特过来?路滑,一定要当心!”
长公主赶紧认错,又道:“先前就诊出来了,我想着日子太浅,还没有坐稳,就没有给您报喜,今儿算算有三个月了,该叫您欢喜欢喜了。”
“那不是阿渊回来就有了?”皇太后喜道,“两个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