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上来。”
王琅依言,随着乔靖出了牢房,站在院子里,冷风吹过,那股子臭气总算散了些。
可也只是稍稍好了那么一丁点,毕竟,他身上衣服已经染上那股子味道了。
王琅正要打理衣摆,黑布重新蒙上了眼,他又被推着上了马车,摇摇晃晃行了不知道多久,到了地方又被拖下来,扔到了牢房外头。
乔靖还是那句话,让他看看有没有眼熟的。
一连折腾了三处,王琅都说没有,乔靖的脸上闪过一丝不耐烦,冷眼看着他。
王琅不怕他看,在黑布蒙上来的时候,他突然开口,道:“大将军不如直接告诉我,您想让我认的是谁。”
“你怎么不先猜一猜?”乔靖嗤笑,“你们读书人不是最喜欢这一套吗?猜灯谜、行花令,风雅人做风雅事。”
只这几句话,王琅就听得出,乔靖是极其看不上读书人的。
或者说,乔靖并不觉得一个教书先生对他的造反之路有任何帮助,带兵打仗不行,排兵布阵不行,人家说纸上谈兵,王琅就算曾是国子监里排得上号的出众监生,他都没在纸上谈过兵。
乔靖是在明晃晃的讽刺王琅。
王琅知道,却面不改色,只是顺着乔靖的话,道:“那我就猜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