拿着信,蒋慕渊把状况一一言明:“晋之在郦县,边上有一叫褚韫的兵士照顾着,原本县里的刘姓师爷帮了不少忙……”
程言之接了信,来回看了两三遍,深吸了一口气,道:“小公爷,原想着晋之只一人会熬不住,可他现在有人帮,他没那么容易死,断断不要为了救他而涉险。”
肃宁伯背着手,看着地图上郦县的位置,道:“活要见人、死要见尸,我这个当父亲的,也算知道要去哪儿给他收尸了,小公爷,莫要强求。”
蒋慕渊笑了笑,没有接腔。
他作为好兄弟舍不得让程晋之等死,肃宁伯、程言之他们又怎么会当真无动于衷?
只是他们处在这个位置上,肃宁伯握着兵符,哪怕心中痛苦,也不敢为了程晋之的命去冒进。
这是与蜀地的战争,搏命的又岂止是他程家子弟。
即便是蒋慕渊,在有完全把握之前,也不能动用将士们去一力救援。
翌日,周五爷来了一趟,风尘仆仆的,虽不狼狈,但也全然没有世家公子模样。
蒋慕渊与周五爷在大帐里商议了两个时辰,才算是定了个可行的计划。
郦县那儿,袁二再一次跟着刘妇人去了牢中,把一颗药丸塞给了刘师爷。
出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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