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样的,孙睿若是想干官场上的大事,他也瞒不了蒋慕渊。
彼此制衡,余下的就看那些不在明面上显山露水的事儿办得如何了。
关侍郎一脸为难。
江南海防状况,他岂会不担忧?
先前傅太师就与他说过战损的事儿,可现在朝廷哪里有精力、有银钱去募兵啊,即便招募了人来,没船了就是没船了,造船可不是上下嘴唇碰一碰的事儿。
蒋慕渊低声道:“总要募兵的,乔靖没了水师,还有步兵骑兵,蜀地没有那么好打。
肃宁伯如今麾下的战力,未必能吞下蜀地,到时候还是要调兵的。
能调的早调得差不多了,彼时再要兵,还不都是新兵?与其到时候头痛,不如江南先操练起来。”
“话是这么说,可……”关侍郎苦笑,“支撑不住啊。”
新募兵士,少不得要减免赋税,江南本是朝廷税收与粮食的重要产出地,征了江南兵,那一来一去,赋税减少,只见开支增多。
蒋慕渊哪里不晓得状况,若非如此,孙睿有怎么会把主意打到东异头上去呢?
“除了募兵,也从平海关调战船和水师到江南,好歹顶一阵。”蒋慕渊道。
关侍郎额上的青筋跳了跳。
他隐隐品出些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