脱相了。
就老三那脾性,已然脱了险,能后怕得把自己都折腾成那样了?
他怕的不是孙璧,而是他不病、他不苦,父皇不会放过他!”
孙宣说得咄咄逼人,这么多想法,原也不是都准备好的,他最初的心思仅仅是动摇孙祈。
他不想让陶昭仪涉险,自己又探不出更多的线索,就想给孙祈也埋个种子,让对方去苦恼、去分辨。
只是,随着他与孙祈的争论,先前没有想到的东西都冒了出来,不管是真是假,总归听起来像那么一回事儿,那就都丢给孙祈。
孙祈越混乱,对孙宣越有利。
孙宣没有停下来,继续道:“皇兄且想想,父皇和三公为何僵住了,彼此都不提立太子?
父皇知道三公不会答应,三公猜到父皇属意的人选不合适。
不说孙睿,若父皇中意你、或是我,三公那儿总还能琢磨琢磨吧?我们两个,不至于平庸得让三公都看不下去吧?
退一步,便是二哥、六弟那样毫无野心的,三公都能松口,因为听话、本分,不求开疆拓土,老老实实守成还勉强够用。
可最后还是僵住了……
僵住了……
而我们呢,还在争抢,努力表现自己。
父皇乐见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