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太傅没有听见,但也没有说,他醉得睡着了。
主人家醉过去了,做客的也不好再留。
傅太师与曹太保一道离开。
冷风迎面而来,吹得曹太保打了个寒颤,他搓了搓手,低声道:“可惜不是啊!”
“你让他慎言,”傅太师咳嗽了一声,“你怎么自己也管不住嘴了?”
曹太保苦笑着摇了摇头:“这不是年纪大了,吃了酒就犯糊涂了嘛!”
傅太师闻言,也笑,笑过了,剩下的也只有苦了。
两人在轿厅拱手告别,各自上轿回府。
傅太师也没有再叮嘱曹太保什么,他知道,这就是酒后失言而已,等酒醒了,没有谁会再说这种话。
不给自己惹麻烦,也断断不能给蒋慕渊惹麻烦。
这厢的小酌散席,另一厢,孙祈府中,又一盅热酒上了桌面。
孙祈和孙宣坐了一晚上了,大部分时候是闷声吃酒,偶尔说几句无关痛痒的话,事关孙睿的,他们两人谁也没有提。
孙睿遇着麻烦了,按说他们两个该高兴才是,可偏偏,那点儿高兴叫风一吹就散了,只余下一肚子憋屈浊气。
两人酒量不算出众,喝到现在,已经是差不多了。
孙祈借着酒劲,道:“五弟特特来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