爷眼中,只觉得气血上涌,气得脑门疼。
老太爷说得一点都不错。
比不了,远远比不了!
两厢照面,年轻人识得规矩,立刻站定了。
卢大老爷不欲多言,只与王琅道:“先生慢走。”
马车离开,留下一群人面面相觑。
“昨儿才来的,怎么就走了?”
卢大老爷道:“与老太爷们谈妥了,当然就走了。”
“妥了?卢昶那事儿定了?按谁的意思定的?”
“按乔将军的意思定的,”卢大老爷看着几个晚辈,冷声道,“昶儿只能留在夷陵,将来如何,你们都该争口气!”
一群人越发愕然,听着话的意思,卢家是彻底让步了。
年轻说客们目瞪口呆看着马车离开的方向,心里都颇为震惊。
他们来叙州这么些天,连老太爷们的面都没有见上,几位老爷亦十分坚持,这差事不好办,他们是有切身体会的。
可王琅,昨儿下午到的,今日天亮离开,再减去夜里歇觉的时间,就这么小半日,他办妥了。
同样是张嘴说话,他一张嘴,顶了他们几张嘴。
哪怕先前王琅在他们的印象里,就是个怕媳妇儿、被泼辣媳妇儿在府衙同僚跟前哐哐砸茶盏、毫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