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从古到今,文人写了无数,能贴题的诗词,林琬一口气能念出几十上百首。
从前她并不能完全体会其中情感,她毕竟只有这个岁数,又从未离乡远游,感触上当然差了一层。
可这一刻,她从程晋之的这两行诗里读懂了。
程晋之在念着故乡,在念着故乡的她。
“你看看他,”林琬一张口,声音都是颤的,“这字实在太丑了!”
嘴上嫌弃至极,心里思念至极。
顾云锦弯着眼笑,林琬却是带了泪花,可泪水的背后,一样是笑意。
“我前回伤了手,也是鬼画符……”顾云锦瞅着林琬道,“看你这又哭又笑的,我忍不住就想,我们小公爷当时看了那么一幅鬼画符,到底是个什么表情。”
林琬叫她一打岔,那点儿酸涩全散了,靠着引枕一个劲儿笑。
顾云锦点了点程晋之的信,笑眯眯的:“字这么丑,肯定是小时候光顾着练武,没有好好练过字,你等他回来,罚他抄书,把唐诗宋词的选集,抄上三遍五遍的,抄不好,你就不跟他说话。”
别说林琬了,屋子里丫鬟婆子听了都忍不住笑出了声,纷纷附和着顾云锦来逗林琬。
“夫人说得是,我们三爷从小就不肯好好练字!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