异之事生起来的火气,有了发泄的口子,他越看折子越生气:“地方上还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?
朕看他们熟练得很!恐是没少惹是生非!
这么多年就在一处待着没挪过位置,对当地是了如指掌了吧?
混账事不知道还有多少!”
成国公根本不敢抬头。
傅太师站在外头,听得一阵心惊肉跳。
这哪里是光骂那两个昏官呐,这根本是在撒之前赵方史的气,仗着京里有人,地方上胡作非为。
彼时跪的是孙睿,现在跪的是成国公。
而那个进也不是、退也不是,绞尽脑汁想圆一圆场子的,还是他傅老头。
圣上厉声训斥,直骂得口干舌燥,他仰头一口饮了一盏茶,问道:“你自己说,这事儿怎么办?”
“彻查,”成国公答道,“该如何就是如何,臣没有脸替他们求圣上开恩,臣亦罪孽深重……”
“你还知道?”圣上重重哼了声,“朕还当你这两年长教训了,怎么依旧稀里糊涂?朕跟你说,要不是你儿子还在前头杀敌,朕要你们成国公府好看!”
成国公一身旧伤,冬日本就难捱,又受了凉,叫圣上如此训了一阵,实在有些吃不消了。
傅太师担心他真倒在御书房里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