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甚至到了最后,只余下一片白。
成国公的身子晃了晃,没坚持住,倒下了。
轿夫、小厮,连带着门房上的,霎时间乱作一团。
惊呼的惊呼,通传的通传,抬人的抬人。
成国公夫人看着被底下人抬进来的成国公,强撑着指挥人手,把里里外外都安顿好了,才急切地追问匆匆赶来的大夫。
大夫说,情绪起伏太大,一时间气血上涌。
成国公夫人听了,险些也跟着厥过去。
这些时日,京里虽有如方氏失足那样叫所有人都挂在嘴上的事儿,但他们成国公府再是小心翼翼不过了,谁都没有出岔子乱子。
成国公去上了一次朝,出门前一切寻常,回来后就倒在大门口了,这得是多刺激的事情啊……
饶是成国公夫人不愿意胡思乱想,脑海里的那根筋还是不住往段保戚身上转。
是不是战况不妙,是不是他们保戚出事儿了……
成国公昏厥的时间并不久,他睁开眼睛,平息了好一会儿,才算是能模模糊糊看到东西。
他一直听见成国公夫人在喃喃“保戚”。
夫妻多年,他能猜到自己夫人的想法,便赶忙解释了一句:“保戚没事儿,你别乱想。”
成国公夫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