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有白刀子进,红刀子出。
一刀扎进去。
一如当日她咬牙割肉。
可那些说白了,还是梦。
另一厢,成国公夫人在轿子里就险些哭晕了,回府后被婆子们挪到了榻子上。
她这几天睡得很少,怕她身子撑不住,丫鬟在屋里点了宁神催眠的香料。
成国公夫人直到天色将黑才醒过来。
屋子里静悄悄的,甚至没有成国公的身影。
成国公还未康复,这几日都是在屋里养病的。
她急切地坐起身,唤了几声“国公爷”。
只有丫鬟急匆匆进来伺候,成国公夫人追问了好几遍,才算知道了丈夫的去处。
丫鬟说,成国公去练功了。
成国公夫人难以置信。
按说,成国公的年纪远不到做闲散勋贵的时候,可他当年受的伤太重了,几位太医联手治过,都说无法痊愈,往后日常生活不会受影响,但冲锋陷阵是不用想了。
成国公自幼习武,却失了上阵的可能,心灰意冷的,就干脆退了。
闲散下来了,连日常的锻炼也不管了。
这么多年过去,别说是练功了,成国公每年寒冬能不叫旧伤折磨、过得舒坦些,就已经很叫人庆幸了。
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