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多少年?”
这话里有话的,念夏岂会听不懂她,自打把“袁二”的名字说穿了,抚冬找着个机会就要挂在嘴边来说说。
“我们这屋子有什么好收拾的,干干净净、整整齐齐,”抚冬笑嘻嘻的,“不似他们大老爷们,再会干活儿,屋里八成也理不顺。
你看我们小公爷,这一年大半时间不在京里,耗的最厉害的就是足衣、鞋子。
小公爷自是不用缝缝补补,换新的就成了。
袁二没有那么阔绰,少人替他缝补呢,你闲不住,正好!”
念夏听她胡言乱语,恼得拿自己的鞋垫子打她:“你几时见我拿针线?我要拿了针线,先缝上你这张嘴!”
抚冬哈哈大笑,晓得念夏没用力气,根本不躲:“你厉害,你厉害,你指挥个小丫鬟去拿针线嘛!”
“我看你是当大丫鬟当成瘾了,院子里那么多小的听你指挥,”念夏啐她,“这也就是主子们过日子,寻常人家,能有几户买丫鬟婆子的?不还都是自己动手。”
抚冬更乐了:“那你赶紧自己动手去嘛!”
念夏最后拿鞋垫子捶了她一下,这个坏东西,东弯西绕的还真叫她给绕进去了。
抚冬一个人靠着笑了好一会儿,这才渐渐平复了呼吸,拿指尖在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