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中,苦不堪言。
他是信宁国公的,他想守,可他的父皇不守,他能怎么办?
边上有几位老大人,脾气上来了,弓着腰就要往柱子上撞,亏得是人多施展不开,冲了两步就被抱住了。
殿内状况,圣上一概不管,他只是脚步匆匆赶到了慈心宫。
皇太后正用早膳,抬头奇道:“这就下朝了?”
“母后,”圣上坐下,道,“庞登带兵入关,他造反了,直冲京师而来,眼下拦不住他,朕想南下暂避锋芒,请母后随朕一道启程。”
哐当——
皇太后手中的瓷碗落在地上,碎了,羊奶羹撒了一地。
她难以置信地看着圣上:“你说什么?”
“朕要南下……”
话才起了个头,皇太后拍着桌子厉声骂道:“哀家看你是疯了!”
“母后,只是暂避,不是不回来了……”圣上解释着,“京师一旦被围,那是要出乱子的,儿臣是天子,您是儿臣的母后,万一叫逆贼冲撞了,那如何是好?”
皇太后道:“圣上的意思是,我们都走了,留一座空城给庞登?等将士们处置了叛军,我们再回来?”
圣上不住点头:“就是这样。”
“混账话!”皇太后气得浑身发抖,慈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