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家常,可不是寻常的家长里短,他毕竟是臣子,不好指手画脚。
可到了这时候,乌太医也没有那么多忌讳了,皇太后更是不介意听他一些实话。
乌太医见皇太后苦笑,又道:“‘含饴弄孙’这四个字,最适合您了。”
这下子,皇太后哈哈大笑起来。
圣上出京,把孙仕、孙栩都带走了。
不过,皇太后最宠爱的是祐哥儿,哥儿还在她身边,只是她抱恙,怕小孩子身体受不住,就没有带在跟前。
至于含饴,她的确最最欢喜了。
“哀家最疼的孙儿明明是恪儿,”皇太后笑着道,“等恪儿媳妇生了,哀家要看看是多么讨人喜欢的一只猴儿!”
棋下了一日,有人陪着说话时,皇太后心情还挺好,可等夜深人静了,难免还是会有起伏。
向嬷嬷就在跟前伺候,自然知道她老人家的情绪。
皇太后其实并没有那么豁达。
圣上走后,军报依旧送入京城,百姓们看着那一匹匹往宫中去的快马,交头接耳议论着状况。
庞登的大军到哪里了?北地军是不是接到入关的旨意了?他们要何时才能抵达?肃宁侯那儿又是什么状况了?
陆陆续续的,还有不少人家出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