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字,都是在陆墨擎已经被她痛得伤痕累累的心口,又洒了一把盐,让他觉得又痛又辣。
陆墨擎没说话,只是用一双寒凉的双眼,静静地看着乔栩,明明心头堆了许多话想说,可就是这样硬生生地被乔栩这冷淡的眼神给逼退了。
见乔栩看着他,叹了口气,“你的伤口又裂开了,何必呢。”
她就像是一个久违的朋友,不怨不怒,起身从柜子里拿出医药箱来,走到他面前蹲下,帮他处理伤口。
陆墨擎怔怔地看着她,不躲不闪,任由乔栩帮他拆下额头上已经被血液染湿的纱布,任由那刺痛的碘酒,抹在他的伤口上,他都不曾躲一下。
乔栩看着他已经裂开的伤口里还隐隐溢出的血液,皱起了眉。
“要重新缝了,你忍一下。”
陆墨擎依然没有回答,只任由乔栩手中的针,穿过他的额头,他似乎都没觉得有多疼,连眉头都不曾皱一下。
他就这样静静地看着乔栩一丝不苟的表情,他们之间的关系,清晰得就好像只有医生跟病人的关系,她的眼神里,他看不到一丝半点的心疼。
她此刻明明离得他这么近,可又让他觉得远得令人心慌。
明明……明明昨天还不是这样的。
她给他缝针的时候,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