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纪语晨的面色,越发惨白了,大概已经确定少年是真的知道了她做了什么,但她却始终想不明白,他到底是怎么察觉的。
就在她茫然无措的时候,少年已经从冷冻柜里取出了那个她之前交给他的玻璃瓶,一点不稀罕地扔到了她面前。
“看看。”
说话的同时,他又懒懒地往身后的转移上一靠,而后,做了一个优雅的转身。
“我这个人,是讲道理的,也是最讨厌有人在我面前耍手段,这并不让我气愤,我气的是,你的手段耍得不高明,被我轻易地看出来了,这说明你很蠢,而我的身边,最不需要的就是蠢人。”
纪语晨捡起面前的小瓶子,里面的东西,明显跟之前她交给他的不一样了。
瓶子里原本透明的粘液,隐隐透出了一丝极淡的蓝色的光。
她的心脏,狠狠颤了一颤,目光带着胆寒地看向坐在转移上像个幼稚的孩子一般,来回转着转椅玩耍的少年。
他总是这样跟个精神分裂似的,能在残酷和纯真间轻松自如地切换。
哪怕他此刻是站在了审判者的位子,在对她进行判刑。
即使少年不用说,她都知道,他做了什么。
他交给她的那个瓶子里,肯定加了别的成分,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