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”
夏语默由始至终都没有说话,在她眼里,这对夫妻就是一对臭虫,她没事跟臭虫计较什么。
尤其是这个猥琐的男人,每天坐电梯碰上他们,他的眼睛就粘在她身上,要不是她现在不方便不好惹事,她当时就能把这狗杂种的眼珠子挖出来。
看着面前这对无耻的夫妻,被气笑了。
她本来就是那种惊艳的美,这么笑起来的时候,能让阳光都失去了色彩。
那男人虽然嘴上违心地说什么只爱他老婆,但看到夏语默那惊艳的笑,整个人都看傻了,哈喇子就差流出来。
下一秒,他看到夏语默的笑容,渐渐被一股凌厉的气势所取代。
即使她坐在轮椅上,看上去处在弱势的位子,可她这样的眼神,愣是让男人不敢有半分不敬的意思。
他的目光,心虚地转了转,有些不自在地想要避开夏语默的目光,却见她的视线已经从他身上收回,转而看向那个妇女。
“同样的话,我再跟你说一遍,你喜欢吃屎是你的事,但别把所有人都想成是屎壳郎。”
再没文化的人,也听得出来夏语默这话里赤衤果衤果的讽刺。
她把男人说成了一坨屎,而那个女人就是爱吃屎的屎壳郎,同时,也明明白白地告诉她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