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若是识相,现在就给我闭上嘴,我念你当时还是个婴儿,没办法决定今天的一切,但不代表你可以理直气壮地继续在我们面前闹。”
    楚佩娴一直没说话,但同齐柏岩一样,从齐妙的表现来看,就能知道齐妙早就知道了这一切。
    她不是一个脆弱的女人,相反,她有她自己的手段和理性,她从齐柏岩的怀中退了出来,整了整自己差点崩溃的情绪,看向齐妙,收起了往日的温和,道:
    “齐妙,你怕是没我们想得那么无辜。”
    楚佩娴直接点出了其中的关键,齐妙的心头,狠狠咯噔了一下,脸色变得比刚才又惨白了几分。
    “妈妈,您……您怎么能这样说?因为一份莫名其妙的亲子鉴定,你们都不想认我了,现在还想给我扣什么帽子?”
    她无辜的语气里,透着毫不掩饰的谴责。
    楚佩娴原本还想着齐妙毕竟是从小跟在她身边长大的,还对她保留了一点情分。
    可很显然,不是自己生的到底品性不对,这种时候,她非但不感到愧疚,甚至还用这种语气反过来谴责他们。
    楚佩娴笑了,看在齐妙的眼中,却让她又怕又恨。
    看到楚佩娴这张脸,她就想到了夏语默,那个已经不能走路的废物,竟然很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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