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概是这个样子的。”苗婷也觉得这事儿太匪夷所思。
“丢失的孩子多大年纪?”
“都是四周岁,五虚岁,两个是同一年的。”苗婷继续道,“先前外国语幼儿园也丢过一个孩子,一直没找回来,我们幼儿园之后就加强了管理,选的这个春游地点一路都有摄像头,大巴车上的gps也有屏幕显示,但是孩子就在这么多摄像头下消失了。”
“警察怎么说?”秦钊似乎对这个话题格外感兴趣。
“警察来过好多次,但是也没找着人,那两家家长这两天天天都来,一开始他们还带来了记者,后来也不知道为什么记者都不肯来了,他们非说是我们幼儿园施压,不让媒体给他们报道,我们就是个公立幼儿园,哪有那么大能量?”
秦钊没有再追问了。
“三哥一直问丢孩子的事,要我帮忙吗?”回家的路上,秦朗开车,秦越坐在前座,但是他却抱着椅背面朝向后坐着,鹿九抱着秦钊的胳膊仰着脑袋问,他对于秦钊的事情总是格外敏锐。
秦钊摸了摸他的头:“本来晚上回去也要跟你说这个事儿,唐浩源今天来找我,想见一见你。天师协会的人最近遇到很多家长求助帮忙找孩子,我让秦朗查了下,才发现各地警察局都有这样的案子悬着,这两个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