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在先,摄像头会说明真相,还有,”他蹲下.身,好心把秦山峦扶坐了起来,“堂叔,如果警察问起这场袭击的前因后果,我想最不好交代的人,应该是您吧?”
秦山峦气得脸上的肥肉都在抖动,他恨得咬牙切齿,但是毫无办法,刚才拿花瓶砸秦朗只是一时冲动,现在冷静下来才发现秦朗掌握着他重大的商业罪证,那足以让自己后半生万劫不复。
保安很快上来,秦朗淡声吩咐道:“送秦先生去医院,医药费记在我名下。”
很快廊道里只剩下了两个人,秦朗眯起了眼睛,看着“许鹤”:“我跟你说过,不要上别人的身。”
女人无措地抬头看向秦朗,她似乎还想力挽狂澜一下:“秦、秦总,我听不明白你在说什么......”
秦朗沉默地看着她。
她低下了头,把花瓶放回到走廊的架子上,背对着秦朗,那身影看上去格外无措寂寥。
“你来几天了?”秦朗的问题没头没脑,女子却是身形一颤。
“我、我只是想看看你......我没有恶意的......”她嗫嚅道,那声音听起来无助,让人莫名觉得有些可怜。
“上别人身是毁自己修行,这个道理你比我懂吧?”秦朗叹了一口气,“你一直跟着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