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朗却被秦穹夸张的表情逗笑了:“你做什么这样一副表情?不是你想得那样。这种开智的灵,其实智商情商跟孩子一样,又有雏鸟情节,很容易把最先遇上的人当做亲人,所以他总想跟着我。”他动了下身体,换了个姿势仰在靠椅上,“你有句话说对了,三哥把小鹿当儿子养,我可不能学他。”
    秦穹一时哑然。
    他们几个人里,老大年纪大,早早就顶门立户;他性子狂,想做什么就去做;到秦钊出生,因为高人一句“身负国运”的谶语,便受尽了关注,但他其实自由度相当高,他也有底气去喜欢鹿九;而秦朗,自幼就被当做秦钊的左右手培养,秦钊做决定前,他需要反复调查,确保秦钊的决定无误,然后坚定执行,为秦钊扫平执行路上的一切阻力,他看得必须比谁都多,想的必须比谁都远,他做任何事,看待任何问题,总是从最坏的结果出发。
    一件事,如果可以预见到结果的不如意,秦朗是不会去做的。
    秦穹还想再说话,秦朗的电话却响起来,他随手划开接听键,李长庚咆哮的声音在小小的车厢里盘旋:“你们快回来!孔雀被抓走了!”
    挂完电话,秦朗和秦穹面面相觑,同时骂出了一句:“操!”
    流年不利,一波未平一波又起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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