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腹将周寅抬了起来,进入了密室,而离帝却起身更衣,穿上的九五之尊的龙袍,坐于高座上,等着不肖子晋王进来。
此时京城外二十里外,一队兵马匆匆而来,队伍中的旗子写的是信阳军,他们没日没夜的赶路,已经走了数日不曾停歇。
为首的两人,正是失踪多日的燕王与秦楚。
两人一身铠甲,身上带着血腥,似乎早已经在某一处有过一场厮杀。
此时前头探路的先锋过来回话,京城已经大乱,荣家与晋王造反,已经包围了皇宫。
燕王听后,越发着急起来,他带着信阳军往京城来,再也不顾身份,虽说他对离帝的父子情不深,可是这一刻,燕王一想到以后或许都不会再看到父皇了,他的心就如刀绞一般,这是他的血亲,亲生父亲,他往日做得再不好,再不关心他,那也是他唯一的父亲。
秦楚却是面色有些凝重起来。
燕王似乎也想到什么,忽然侧首看向秦楚,问道:“书燕将如何?于家与秦家将如何?”
恐怕是凶多吉少了,这一次是他们两人先将证据送入京城的,原本只想先搬倒杜卓远的,谁知他们晚回了京城几日,却发展成这样了,出乎了他们的预料,当初就说了,荣家不能动,果然造了反。
秦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