品茶,有时到城里帮大茶庄品茶定价,顺带带回各种品种的茶叶,然后一种种教她泡。
她小的时候,也跟母亲跑过附近许多大山,只是为了试那里的每一条山泉,如果是自己去不了的地方,母亲也会千万百计托人用大葫芦装回来。
所以在她家的那座大山,虽然多数人将她称为“陆老师”,但也有人将她叫做“陆茶师”。
母亲喝茶,重在质,不在量。
但即便这样,这种海拔1000米以上的高山茶,她们也早已喝不起了。她连吃饭喝水都省着呢,不过如果挣了钱,倒是可以给妈妈买一些好茶的。
前提是她能顺利通过实习期,在五比一的竞争中胜出,得到在gh工作的机会。
穆棱说:“既然这样,我们就准备一套茶具,在办公室泡好了。”
陆安迪却想起那细腰婀娜,有着一双清丽婉约的丹凤眼的茶艺师:“可以是可以,但这样你就不能观赏表演,听琴赏筝了。”
她想说的是,由她来泡茶,一切外在的形式都没有了。
“其实我听过一次你师母弹的《鸥鹭忘机》后,就不想再听那位小崔弹琴了。”穆棱笑了笑,“也许你泡的茶,也一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