险,我看不清这个人。我说过,我能第一次见面就本能地知道一个人会不会喜欢我,但这个人,我不能,他似乎很爱我,但又好像爱的不是我……他的爱是一种执着燃烧的狂热,不知会点在哪里,也不知会烧向何方。”
这是她第二次说到“危险”这个词。
“那……后来发生了什么?”
“什么也没有发生。因为就在发出请帖的那天后,他就彻底失踪了,没有任何人能联络到他,也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,直至上个月……”卓霖铃侧了侧身,从床头的抽屉取出一张图片,声音微微发抖,“他用定期发信功能给他的朋友发了一封邮件,请他在这个时候把这张相片快递给我。”
不仅这封电子邮件,他所有的邀请函,也是提前在ems预约时间送出。
陆安迪从她颤抖的指尖接过来,照片中是一个雕塑,男性,跪姿,虽然看不清脸孔,但姿势确实很写实、很生动、很形象——使人一眼就想起画中跪在地上向少女表达渴慕与求爱的皮格马利翁。
不,这雕塑比画中的更震撼,也更压抑。
她再认真仔细地看,就发现了这种震撼与压抑的来自何处:
雕塑的质材似乎十分特别,仿佛是由某种流质缓慢滴灌层层叠加而成,因此让头部的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