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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些都是暂时转移注意力的想法。
洛伊在房间里等了很久,在情绪最焦虑混乱的时候,洗了个澡,然后又重新穿上衣服。
坐着太难耐,他想着出去走一走,或者能在广场遇上看深夜夜景的陆安迪?
他在卧室里穿上衬衣和西裤,刚想拿上外套 ,却不经意地看到一个门。
这个门在房间一角,靠着床边,门上的木质纹理与墙面颜色一样,门把做成了饰物,看起来相当隐蔽,所以他之前没有注意到。
他看着那个门,心里升起一种奇异的感觉,电话响了。
一个陌生的号码。
他按下接听,就听到了一个恍似梦中的声音:“洛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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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安迪穿着浴衣,终于拨通了记忆中的那个号码。
这三天里,她花两天待在那座世上独一无二的教堂,花一天游览了整个巴塞罗那,怀着克制又感激的心情领了奖,毕竟那是她理想之路上一个意义非凡的奖赏。回到酒店,终于有些累了,她想好好洗个澡,睡一觉,明天一早离开,就不用再想着航程2小时之外的那个人了。
距离越近,思念越热得灼伤。
她知道他在苏黎世,也许就在雪屋,俯瞰着窗外阿尔卑斯山的冰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