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子竟然会写信给他,满心希望的打开,又满心绝望的放下。
他第一次的心动,还没冒出芽尖尖就被掐断在土壤里。
...
整个下午付古矜一直在弄新的啤酒,小精灵那儿刷出了好的滤网,比纱布要好得多,过滤时也能更精准。
昨晚磨出来的麦芽都泡完后,付古矜空间里多了好几大瓶的酒,但同时,他的胳膊也已酸痛的抬不起来,左手手臂还不能弯过来,动一动便是钻心的疼。
直到这时付古矜才后知后觉的想起,自己被那些小二扔出酒楼时,摔到了左边整条手臂,而且,还没有看看摔成什么样了。
他穿的衣裳宽松,外衣中衣的袖子可以直接撩起来到肩膀上,但等他撩起里衣的袖子时,才发现,手臂上好几处地方伤着了,血肉和里衣黏在一起,动一动别的擦伤的地方摩擦到袖子,也会疼上一阵。
还好玉京那孩子不在,不然看到他伤的这么严重,怕是得哭出来。付古矜无奈的想。
方才酿酒时左手不怎么用,用时也没有太大幅度的动作,以至于他一时没察觉自己伤的这么严重。况且,手臂已经痛到麻木,如若不是刻意去撩袖子、碰一碰的话,是感觉不到痛的。
付古矜放下袖子,在湘寒宫搜寻了好久都没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