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剪下一块和血肉黏住的布料,撕下来时付古矜疼的倒抽一口气,东方璟顿时皱眉瞪向王敬守,道:“轻点!”
帝王的怒气仿佛化作一把刀架在脖子上,王敬守连连点头,接下来的动作慢了不少,很是轻柔。
付古矜的伤口不深,摔下去时手臂是擦着粗糙的地面受的伤,但伤的面积大,其中手肘那儿伤的较严重。
包扎好伤口,王敬守才觉得自己的脑袋保住了,他收拾好了药箱,想了想又道:“贵妃可否再让臣把一把脉?”
付古矜不解地伸出右手,王敬守照例拿出手帕盖上,手探了上去。
这一次的脉象,比之上一次要好得多。
王敬守行医多年第一次遇见这种离奇的事,心里万分疑惑,但他面上不显,笑呵呵的收回手告辞。
东方璟借送他出门为由,在湘寒宫外问了这一次把脉的结果。
王敬守当然不敢说自己上一次把脉的结果和这一次不一样,不然那不是欺君大罪么。他思索了一番,才道:“陛下放心,臣已在琢磨贵妃的药方,不日便可出来。”
他说话含糊,本意其实是贵妃有救,可在东方璟听来,便是在说同上次的结果一样了,失神的摆摆手,示意王敬守下去。
他站在原地想了许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