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出来了。
“老大,你不知道,出狱后,我借给了鹌鹑十万块钱,鹌鹑出了点事,着急用钱,我求着这个司马玩意儿给鹌鹑借了十万块钱,鹌鹑说着一年之内还,这个司马玩意儿逼着我从第一个月就和鹌鹑要,我他妈是个男人,我他妈也要面子,鹌鹑是我兄弟,我怎么可能张口。
为了这十万块钱,鹌鹑现在吓得电话都不敢接了,但你知道吗?这个司马玩意儿偷偷给他弟弟给了三十万,那他妈都是我辛辛苦苦挣来的。我他妈基本上天天回家吃泡面,这个司马玩意儿天天吃外卖。”
芶丕指着自个儿老婆给王浪痛诉,平常一直在憋着,今天似乎是终于找到了一个宣泄口,一下子全部爆发了出来。
“啊啊啊!”芶丕仰天怒吼,哭的肝肠寸断。
“这还不算完,这个司马玩意儿还他妈和人偷情。他爸妈他弟弟都知道,还他妈很支持这个司马玩意儿。”芶丕指着自个儿老婆,气的浑身都在抖。
王浪给芶丕点上烟。
沉默不语。
这种生活琐事太多,世界太大,乱七八糟的事情太多了,芶丕只是其中一个,王浪没有结果,体会不到那种家庭纠纷。但是也能从芶丕的痛诉中知道芶丕的心情。
“老大,好累啊,我他妈的好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