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王浪赶忙开口笑道,这个老家伙根本不拘小节,似乎就把这些东西当成了一个游戏而已。
王浪左右去看,最后从旁边拿起来半瓶水,找了半天没找到茶叶,就撕了一点儿卫生纸扔了进去。
“你拿着。”王浪让阮玉溪拿着水瓶子。
王浪清了清嗓子,缓缓太瘦,最终屈指在水瓶之上弹了一下。
阮玉溪满脸的无语,“完了?”
王浪点头,“完了啊。”
“就这个?”阮玉溪指着水瓶。
一抖水瓶,刚才一整块的卫生纸忽然成了许许多多的细小颗粒分散开来,阮玉溪愣了半天。
随即还是有点失望,“没有别的了?”
王浪一脸茫然,“这个不牛逼?我那天一掌给人内脏打烂了都。”
阮玉溪还是有点儿沮丧,“这个我十年前就会了。”
王浪黑着脸,“我就学会了这个,剩下的只是看了没学会。”
阮玉溪眼睛一亮,“看了什么?”
王浪没说话。
阮玉溪急得抓耳挠腮,“还看了啥啊,你倒是快说啊,我管你叫爹行不行?”
面对阮玉溪的毫无底线,王浪黑着脸,“教了您也学不会啊,无相功您会不会?”
阮玉溪又一次蔫了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