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头上的这颗脑袋,是生来就用来犯蠢的?”齐霁冷声道。
掌门一愣,只听齐霁道,“他们说我杀了人,你相信。我说他们犯了事,你也相信。一颗长在脖子上,前二三十年,只知道张嘴喝水吃饭。后面几十年,就只晓得人云亦云。除此之外,根本没有半点作用?”
掌门面皮涨紫,“阁主此言什么意思。”
“为了一己之私,可以随意将峰主的内门弟子交出去,为了所谓的给一个交代。天峡门算是什么东西,也配到玄午山面前来耀武扬威。你作为掌门,不维护门派声誉也不和峰主商量,寻我过来谈这事。到底是你自己所谓的胆小怕事,还是另有所图?”
齐霁说着,他勾起嘴角,将茶碗上的茶盖轻轻掀起来,轻轻的碰了碰碗口,让内里的茶香散溢出来,他的容貌氤氲在热气里,似乎瞧不真切。
齐霁抬眼,掌门被齐霁那样的眼睛一看,顿时浑身上下都被整个浸入了冰水里。
茶碗被修长漂亮的手放到一旁,齐霁看向面前坐着的掌门,“听好,我没有那么多空闲和耐心来陪你玩这些心思。”
“你之所以能做掌门,只不过是因为我不想管那些鸡零狗碎的事。论才论德,你都不是上上之选。人贵有自知之明,我想你应该也知晓。